他鼻尖上有细密的汗珠,我像是一大早就调戏良家妇男似的,伸手给他擦掉,“你很紧张?”
他笑笑,“好几天不回来,突然做饭还有点手生。”
是这样。
我上辈子的厨艺几乎驴火纯青,但如果好几天不做,也容易把第一道菜弄的咸淡不均。
这辈子,我不做贤妻良母,只做鼓励男人干活的女人,于是便把他抱得更紧,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,“做上一次就能找回感觉。”
他被我撩的受不住,也转过身吻我。
一大早就和这种顶级帅哥调晴,我开始有些后悔是不是早就该趁着没有正式离婚,好好享受起来。
他太帅了,也太粘我,一个早晨下来,我笑的嘴巴都要合不上了。
吃完饭,他没和往常一样离开,反而一直看我,“你......没什么话想对我说?”
我俩的第一次已经过去两天了。
他这时候再说这个,是不是有点晚了。
反正我也没打算负责,顿时摇头,“没有。”
他嗯了一声,紧接着为难道,“那昨晚发生了什么,你还记得吗?”
原来不是提第一次那事儿,而是说昨晚我喝酒的事儿。
我顿时了然,“我这人有喝酒断片的毛病,但据我妈说我喝醉了会异常兴奋,偶尔还喜欢打人。”我说的都紧张了,“我不会......给你残疾的双腿雪上加霜了吧?”
他摇头,“没有,就是......”
“就是什么?”
“就是......咱妈有没有告诉你,你喝完酒之后有脱衣服的喜好?”
我想象了一下,“全脱光的那种?”
“全脱光......而且也要拉着我脱的那种。”
我双眼一闭,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埋了。
虽然我们坦诚相见过,但那是晚上是关着灯的时候,亮灯的时候我总容易把他当成霍司晏,做不出害羞的动作。
但关了灯,我就什么都上。
见他今天这表情,昨晚的一切,肯定都是在亮灯下进行的。
太羞耻了。
我不敢多问,赶紧抓起包包夺门而出,到了门外又想起我们新婚不久的身份,而且他人那么好,经过这几天的相处,我竟然还生出一抹眷恋来。
于是,转身回去,想告诉他,让他在家等我回来。
结果门都没踏进来,我就被一辆车给请走了。
确切的说,我被绑架了。
绑架我的人是两个看上去很普通的男人,穿着普通,样貌普通,属于走在街上不会多看一眼,但又时刻擦肩而过的那种人。
其中一个穿着暗色polo领,一头头发看上去至少四天没洗的男人挺着大肚腩问我,“你就是洛嘉柔?”
这个问题把我的惊恐都给驱散了不少,下意识就要反驳,却听他们说,“她就是!那人说了,洛嘉柔喜欢穿白裙子。”
我一惊,下意识看了下身上的衣服。
这是今天一早,沈慕风给我放在床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