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母家，以及所有跪地的官员，他们一脸“皇后你快走吧”的息事宁人表情，心中只有冷笑。

我走了，降国之君，降国皇宫女子，降国的官员、百姓，又能有什么好处？

敌军首领伸手把我拉上他的马：“这些人，全部圈禁起来，等着我的小狐狸高兴了，再来收拾他们。”

小狐狸，一个久远的称呼！我错愕的抬头打量敌军首领的面孔，他大半面孔被盔甲遮的严严实实，只有深邃的眼眸，带着得逞的光芒。

昔日记忆回笼，那时有个邻国的皇子段亭珏，他自小在皇城做质子，跟我，萧慕言一起长大，他说我狡黠像他们国家山林里的小狐狸，他不喜欢唤我本名白玉，只喜欢叫我小狐狸。

后来他回国时，对我说，小狐狸，你别叫我捉住你……

我不是小狐狸，自然不会被猎人捉住。

没想到时隔多年，我再度听到了这个称呼。

我身后这个高大的壮汉，会是当年那个弱质的谦谦少年吗？我竟然没有关注敌军首领的姓名。

“段亭珏，是你吗？”我又急又怕，被他拉上马背，我还没听到他的声音。

“我捉住你了，小狐狸！”他低下头，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，随后他一拉马缰绳，骑马带着我来到了皇宫。

轻车熟路来到，原本属于萧慕言的寝宫，把我放在了龙榻上。

他拿掉了面甲。

我看到了他的脸，真的是段亭珏，几年不见，他白皙的面庞变得立体隽刻：“没想到真的是你，你居然灭了我的国家。”

“现在连你都是我的！”段亭珏咬牙切齿，他脱去盔甲，脱去衣服，把我狠狠按在属于萧慕言的龙榻上，要了一遍又一遍。

2.

我在段亭珏身下，累的昏睡过去，梦里却梦到了城门外跪了一地的人，萧慕言心满意足的抱着表妹：“皇贵妃，以后你表姐再也不会干涉我们了。”

我那皇贵妃表妹的脸色却有点奇怪：“怎么会是段亭珏？白玉这贱人不该是被段亭珏赏给马夫的吗？”

这——我的好表妹居然想叫段亭珏把我赏给马夫？

我气笑了，她抢去萧慕言的爱，还想把我赏给马夫？

我睁开眼睛，段亭珏还在我身边，他眉目深邃，肤色比过去黑了不少，过去他在京城养的白白嫩嫩，这几年他恢复了野性，像是回归山林的王。

“你醒了？那些人，你想怎么处置？”段亭珏一把将我揽进怀里，他宽阔的胸膛，肌肉结实，明明过去他跟我差不多高的，现在怎么比我高出那么多？

我在他怀里，第一次感觉到了，我也可以小鸟依人，我实在没力气的紧：“叫我想想。”

段亭珏轻轻的捏了一下我的鼻子，这个动作，叫我跟他同时一愣。段亭珏的声音忽地笼上了寒气：“你是舍不得他？我现在就叫人刮了他。”

他——不会对我这个降国的皇后还有什么情根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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