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错得离谱？”康夫把眼睛一瞪，那德行就像想要把凌宇生吞活剥了一般：“你敢说我错了？”

“错了就是错了，我为什么不敢说呢？”凌宇看向陈馨月，满面无辜的问：“陈总，你不是说这讨论会很民主吗，有什么观点想法和意见尽管可以提！如果康总不允许我指摘错误，那么我就闭嘴从此再不说话！”

陈馨月点点头，淡淡的回答道：“就像我说的一样，你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言不讳，只是注意不要人身攻击。”

凌宇也点了点头：“那我就说了……”

“说，你说啊，我哪错了！”康夫摆出得理不让人的架势，实际上对自己的话还是有些没底的。而他的这副样子，在凌宇看起来简直就是在喊：“向我开炮！”

开会之前陈馨月说的话，其实就是暗示凌宇向康夫开炮。既然顶头上司是这个意思，康夫本人又极力邀请，凌宇自然没有必要吝啬炮弹：“康总，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与英国人没关系，而是美国总统肯尼迪说的。当然，你引用过来也没什么不妥，但是请考虑一下我们的具体国情。美国公民是有选票的，而我们集团的员工可以选举项目经理吗？好像康总你不是大家选上去的吧？”

所有人都知道，康夫虽然有几年的名企经验，但一到临海集团就担任项目经理，还是仗着父亲康世杰的关系。因此凌宇这段听起来有些莫名的话，其实正好戳中了康夫的短处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尽管把凌宇恨得牙痒痒的，可念叨了半天的第二人称，康夫还是悲哀的意识到自己确实说错话了。不过此人属鸭子的，肉烂嘴不烂：“肯尼迪说的又怎么样，难道英国人就不能说？”

“当然可以引用，不过请注意版权！网络小说的版权没法维护，名人名言的版权还是得保护的！”

“可我认为这句话让英国人说更合适，而且英国人不会盗用谁的版权，要知道英国人可都是绅士……。”

凌宇接了一句：“除了绅士还有足球流氓！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。康总你当然不是足球流氓，而是绅士！”

“我只是在努力做一个绅士，不敢说已经是一个绅士了！”

这句话一出口，让凌宇觉得康夫进步了，从装BI第一境界开始向第二境界提升。如果康夫能多加努力，没准将来就能成为装BI界的传奇人物。

“我希望你也努力去做一个绅士！”康夫轻哼了一声，决定暂时放过凌宇：“不管这话到底是谁说的，继续刚才的话题，我是要告诉大家，现在集团部分员工一昧关心待遇福利，强调生活上的困难，却不想着为集团做贡献。更有一些员工，占集团的小便宜，比如用办公用品做些私事，用工作时间打个人电话、收发个人电子邮件……”

其实这些事都是很正常的，各个企业都存在，凌宇听到这里，下意识的举起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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